我指着镜子问九爷：“这……这……”
九爷摆摆手：“放心吧。你适应一段时间，就会慢慢习惯了。我这种做阴阳生意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好在你是天煞孤星，天生做这一行的料。”
听九爷说了好一会，把我说得云里雾里，什么叫天生做这一行的料。我只不过是来当几天伙计，没必要也做这扎纸人的营生吧。我还得跟我二叔去炒房子去呢。
不过我也没多问，继续收拾着这门厅。
很快我就发现，这房间里的货好像也少了很多。我昨天和阿翠换班的时候，明明还在的，难道是阿翠值夜的时候卖掉的？怪不得我在后面听到前厅不断传出嘈杂的声音，看来我听到的不是假象。
我问九爷这些东西呢？
九爷说卖了啊。
“是那个……阿翠卖的？怎么卖了这么多？”我疑问道。
“因为到了下半夜我们做的就是阴间的生意了，来买货的不是人，而是鬼。”
“可是那些鬼买这些东西做什么啊？”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