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夏侯尚德神色有些凝重。
而不止是他，场中的氛围比战前分明凝重了三分，此刻诸老的目光都集中在爆炸的中心地。
掀起的千重气浪此刻慢慢落下，尘埃散落间，视野越发的清晰。
然后，便见那朦胧尘雾间，分明矗立着一个身影。
尘雾继续降下，便见到李默负手站在原地，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
“怎-怎么会？他刚才分明自爆了啊。”
夏侯观和孔泰和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这眼前的场面。
自爆是他们亲眼目睹，而且能够造成这么大的破坏力，一口气让三大圣使以下的二十多位顶级强者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除了自爆之外他们实难想象出还有什么招数能够达到这地步。
但是，如今李默却是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虽然气息全无，就好象一直都不存在般。
“你已经把无相剑的力量运用到如此地步了么？”
这时，夏侯鹰开了口，他盯着李默，眼神中流露着几分警惕，远胜之前。
“无相剑者，无相无形，灭之而可再生。而魂修之躯，也本是无形之体，二者皆是无形之物，因此，我即无相剑，无相剑即我。”
李默负手而立，轻描淡写的回答着。
只这一句话，众人便都心头一跳，脸色骤变。
世人皆言，剑道之最高境界就是人剑合一，人与剑灵相通，能够催发出最大限度的杀伤力。
到了众人这境界，哪个不是人剑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