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堂兄塞缪尔则完全不同。塞缪尔比他早15年毕业,认识城里的每一个人。他一听说要发生暴动,就欣然关闭了自家的酒厂。他是一位机敏的领导人,在马萨诸塞地区各城市的正式会议上,他就像是在家乡波士顿的茶话会上一样活跃。
他们两位当时参加的反对派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殖民地的人民虽然阅读到了许多东西,但他们仍然是英国人,并且他们非常愿意做一个英国人,他们相信人类理智的力量。他们想让自己的同胞漂洋过海来了解一下美洲正在发生的事情。他们以为,这样一来一切都会正常了。
与此同时,为了开导他们远在英国的亲朋好友和子侄辈们,他们打算撰写传单、草拟决议、召开一次有各殖民地代表参加的“大陆会议”(1774年9月5日在费城正式召开)、成立“警戒会”(即所谓的“通信委员会”,目的是使所有的爱国者能够及时得到政府准备采取暴力行动的最新消息)、进行合理合法的宣传、逐渐说服最顽固的英国托利党人让他们相信美洲人的要求是正义的。
这是1775年4月。
第二幕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了。帷幕即将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