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清掰开她的手,双目通红,咬牙道:“堵不住也得堵,我女儿的清白岂能让他们如此糟践?”
“阿娘。”孟知嬅缓过神,脸色有些发白,却堆起笑:“犯不着。”
沈月清正被那些话气得要死,却听孟知嬅说犯不着,当下她转过头,那些不得发泄的愤怒便有几分飞到孟知嬅身上:“什么犯不着,难不成你的清白合该被人践踏?我沈月清的女儿没有这么卑贱的。”
孟知嬅知晓母亲担心自己才会如此,她上前抱住母亲的手臂,软着声音道:“阿娘,同他们理论没有用,得收拾了始作俑者,这些话才能堵住。”
“始作俑者?”沈月清明白过来,“你是说有人在背后散播这些话?你如今的身份,还有谁敢拿你的清誉做法?”
她到底在上京权贵圈厮混多年的,又是重臣之后,朝廷之事也有所耳闻,她略一思索,便骇然道:“难道是宫里?”
孟知嬅抿了抿唇,她原不打算告诉母亲这些污糟事,免得她又伤神,可眼下之势,却是不得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