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通了电话,简糯不至于把昨天的事告状,她都不喜欢高深向别人说,怎么好自己大喇叭地到处宣传。
但悠悠说:“姐姐,我觉得谈恋爱好麻烦,我是不是不够喜欢贺天泽,被他的爷爷奶奶和妈妈一搞,我再也没有想给他剥柚子的心情了。”
简糯反而觉得,不是悠悠不够喜欢人家,而是在她的内心,尊严和骄傲从来也没有被抛弃,贺天泽的妈妈通过学校干涉甚至带了“羞辱”的性质,悠悠又不可能去打人家骂人家,那离得远远的,别再有瓜葛,也是一种解决的方法。
悠悠说:“我和妈妈商量的,想让贺天泽回去保护他的妈妈,他还是愿意思考的。但昨天我们家庭聚餐,很开心,我却不敢告诉他,发的朋友圈也只是小范围的。姐姐,一想到将来很长的日子里,我都不能把自己开心的事分享给他,在他面前是特定的那个我,我就觉得好难过。”
简糯说:“你太贴心,不愿意让贺天泽难过,可是悠悠你想过没有,贺天泽如果是个悲观消极的人,我想他根本不会向你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