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戟把她新淌出来的眼泪擦掉了,扫了她的脸一眼,又说:“怎么这么可怜了?看得我心疼。”
凌桉掐他的腰。
他没再吭声,而是正常发挥。
过了没多久,凌桉就开始缴械投降:“走开,走开。”
萧戟搂着她,将她抱在怀里继续,他力气很足,她又轻,根本没费多少力气。
他的声音磁性好听,清清冷冷的,就算是正在做这样的事情,也给人一本正经的模样,禁欲极了:“我要是走开了,你不得转头说我是个废物?”
“我就不走。”
萧戟来劲了:“天气预报上说今天天气不错,我要跟你一起看日出。”
那就是要一个晚上了。
凌桉受不住,抱着他的脑袋哭:“我不看。”
“那也由不得你。”
事实证明,一个男人在受到这方面的羞辱的时候,还是很卖力的,尤其是萧戟本来就猛,被凌桉这样一刺激,就更猛了。
凌桉浑身都是汗,在快要陷入昏迷的时候,仿佛听见萧戟在她的耳畔轻轻叹息了一声。
“本来是想心疼心疼你,怕你熬不住,所以不折腾你,”萧戟也不是完全没反应,他也憋了一路了,“谁想到你根本不领情。”
凌桉没力气回话,闭上眼睛,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陷入的昏睡。
事实上,萧戟这一点也没猜错。
凌桉就是过不去孩子这一关,这件事就好像是一根刺,死死的刺入她的心口,鲜血决堤似的涌现出来,无法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