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测这是一块境外的老坑料子，久闻何永何先生对此道颇有研究。”
“而我两人对此道却是一知半解，这第一件拍卖品就仰仗何先生做主了。”
突然其中一个鉴赏嘉宾停下。身子，抬起头朝林凡抱了抱拳，冷不丁的一句话也是一下子让林凡愣在了原地。
“范先生此言甚是，何先生这次看你的了。”
另一个带着小丑面具的鉴赏嘉宾也开口附和了起来。
虽然各自都戴着面具，完全看不清楚对方的面容和神态，可此时此刻那两道满是戏谑和敌意的眼神，却让林凡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林凡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转过头看了一眼闫久洲的方向。
果不其然那里已经空荡了下来，闫久洲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拍卖现场。
到了这一步，林凡就算是用大脚趾头想一想也知道，闫久洲这是看穿了他的身份。
想要当众揭穿他的身份，借鬼市的手来除掉他。
至于闫久洲为何不当众揭穿林凡，理由也很简单。
这拍卖会是鬼市的地盘，若是闫久洲强行出头，难免会有一些喧宾夺主的味道。
而那个让闫久洲寝食难安的秘密，此刻依旧掌握在鬼市的手里，所以无论如何闫久洲都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