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自我防卫，是她先出口侮辱，并且企图对我动手。”程紫解释道。
“你还影响了婚纱店的正常营业，是吗？”
“不是！”程紫再次反驳。
见程紫态度如此不配合，警察眉头紧锁，语气也变得更加严肃起来：“程同志，坦白从宽。现在你就坐在警局里，还要硬撑到什么时候？鉴于你是主动投案自首，我们会在处理时酌情减轻处罚。”
程紫眼眸沉沉地看着他，身子微微前倾，“李倩倩对我的袭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她是雇凶杀人，虽然杀人未遂，但我弟弟却因此受了重伤。当时这个案子调回通城时是由赵通赵局负责的，你可以先了解一下情况。”
警察听了这话，不禁一愣，手中的笔也停了下来。
他眉头拧得更紧了，仔细地打量了程紫几眼，然后沉声道：“等着！”
程紫在审讯室内静静地坐了约莫半个小时，时间仿佛在此刻变得格外漫长。
审讯室内安静的只剩下她自己的呼吸声，每一个呼吸都显得异常清晰，似乎还能听到心跳在耳边轻轻回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