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衣衫和乔筝一样，也经常不在寝室，陈桉桉问过几次她去做什么，她都说去图书馆看书。
“昨天图书馆整修闭馆来着，小圆怎么去的图书馆，难道是挖了隧道进去的？”汪年贼贼地凑到陈桉桉耳边，“有猫腻。”
初春刚下了一场雨，一夜之间A市好像又回到了冬天。
郑衣衫比往常更早地起床，尽量不发出声音地穿好衣服，背上书包出了门。
A大从北门出去，往前走八百米左右是一片居民区，郑衣衫翻捡每个垃圾桶，将破旧的衣服装在一个袋子里，水瓶纸壳装在另一个袋子里，七点，收垃圾的人会经过，她将东西卖了换一些钱，再拿出自己钱包里的到旁边的宠物店，买一大袋狗粮，走进便利店对面的废弃小厂房里。
一进去十来只半大的狗听见动静从角落里涌出，兴奋地缠在她脚边，亲昵地拱着她的腿。
外面陈桉桉和汪年对视一眼，没有出声，悄悄地离开。
郑衣衫家境贫寒，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平时自己都是省吃俭用，却用这种方法养活了十几条流浪狗。她做人做事都不愿意麻烦别人，只尽自己的全力。
陈桉桉和汪年也不敢告诉乔筝，她嘴毒，大概会数落一遍郑衣衫连自己都快顾不上还有心情管别人，你这么圣母，狗血脑残剧你做女主好了巴拉巴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