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哉!”云竹小兴奋了一下,刚跟景芳偷摸击了下掌,松烟的声音就从身后响起。
“妙个鬼啊!”松烟气呼呼捏扁了鳞渊冰泉的瓶子,这两个家伙简直无法无天了!刚才骗我给他们付账,现在还想趁机去打牌?有没有点协助办案的罗浮居民自觉性!“你们两个真当这旅游啊!别想啊我告诉你们!进去取完证就走!看个监控能费多少事!”
“松烟执事你这样可不行啊……”景芳一脸沉痛拍了拍松烟的肩膀,“收集信息怎么能只看监控呢?还是要跟牌友们交流一下问问口供嘛!那跟牌友的说话,肯定要打牌啊!一边打牌一边说才能套出隐藏信息!”
“景兄所言极是!”云竹重重点了点头,“有道是……”
“停停停你别有道了!”松烟连忙打断云竹的话,瞪着他俩,越看越发愁。“彦卿骁卫可还等着呢,那位是什么脾气,你们看他出剑的时候还没懂吗?你们俩不想再见识一遍就少闹腾会,做个人吧!”
“……”景芳看看云竹,云竹无奈耸耸肩,两个人头一次老老实实跟着松烟走。松烟简直追悔莫及,要是早知道他们俩怕彦卿,早点搬出来吓唬就不用被坑了啊!刚才可被那两个家伙坑了200巡镝!想起来心肝脾肺肾都在疼!
“阿云……”景芳一边观察松烟,一边跟云竹咬耳朵。“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