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媚儿好身手,虽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她身子滴溜溜一转,如同泥鳅似的滑开。
只见床单乱舞,晃的眼花,风力一紧,便将豆大的油灯刮灭,地窖内漆黑一片。
水信子跌跌撞撞,要拦也没拦住,就觉得身边一个人电光火石地滑过身边,直朝地窖外冲去。
水信子暗念了一声不好,拔腿要追,却被铺面而来的床单盖住,一时看不见去路。
等水信子扯下床单,就听到嘣的一声闷响,地窖的盖子已经盖死,插上了闩子。
火小邪噗的一声,将嘴里的一块绢布吐掉,绢布里包着水信子塞进嘴里的药丸,坏笑道:“水大爷,小红姐,谢谢你们为我包扎上药,还玩我的鸟,告辞了啊!改日再谢啊!”
水信子、水媚儿凑到盖板前,知道一下子打不开,又不敢骤然露出水家人的真面目,水信子依旧一副老头的口吻,咳嗽不止地叫道:“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客人,客人,为什么要把我们关起来,老汉我哪里做错了。”
火小邪乘机将房间里的木柜搬来,压在盖板上,退后一步,笑道:“水大爷,你姓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姓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