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就摆摆手。
“村里人照顾我们祖孙两个,我们也没啥报答的,福丫说要给荷花证明,长喜就带着孩子们一起收集证据,我们能做的不多,但我们祖孙也是靠山屯的人,愿意给荷花作证。”
老人家的话像是有感染力似的,一下子站出来不少老人。
“是啊,我们都愿意给荷花作证,别说那么多没用的,荷花是啥样的孩子,轮不到外人言语。”
“不就是欺负卢炳德没了里正吗,那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就是,卢炳德那是我们靠山屯的里正,又不是你们外村的,我们爱咋咋地,轮得到你们旁人说三道四的吗?”
一个个老人义愤填膺的,举着拐杖,像是要打人似的。
卢炳德激动的一一躬身,他以前只觉得“人走茶凉”,断然没有想到还有今天。
苏爸爸突然凑到几个族老跟前嘀咕了半天,几个老头凑在一起也不知道嘀咕什么,苏家的族长苏仁山突然拍了拍桌子。
“谁说炳德不是我们靠山屯的里正了?”
他这话一出口,除了在座的族老们,就连卢炳德自己都是懵逼的。
及听到刘家的族老也道:“当初是卢家有事儿,我们担心他们家忙不开,才说让他歇一歇的,这咋就传成了我们靠山屯没有里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