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不是稍微有点过……”
“但是,”
“诶?”
“就算这样,我居然没没有料到,”
夏千夏在这个地方忽然话锋一转。
“竟然有人从一开始就放弃了观察和识别他人的能力,关心和把握他人的能力,竟然从一开始就舍弃了它们,竟然会……不是在自己和他人之间权衡之后选择了自己,而是从最开始眼里就没有别人……”
“……”
“我、我以前没料到过还有这种事,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还会遇到这种人。”
“啊……”
这个地方,指的应该是钱亦宁的父母吧。
嘴上说着为儿子沉迷游戏而担心,却连儿子在玩什么游戏都不知道;反复怀念着沉迷游戏之前的儿子,实际上能够记住的儿子的模样,已经只剩小学一年级那么远了。
那真的能叫做关心儿子吗?我目前还不敢妄下断言,但在夏千夏的眼里,这应该是完全不算吧。
“那,所以说我们……”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困扰也就来了。
“千夏?你觉得……”
“嗯。”
夏千夏长叹起来,金色的眸子里满是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