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核心意识形态源自于史前全球文明基因韦陀灵知,而且迄今为止还封存在浩如烟海的韦陀诸经中。作为原始文明基因,经数万年的复制和变异,在世界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地点,产生了形态各异但又一脉相承的文化连续体,其中包括印度河谷文明、巴比伦文明、埃及文明、古希腊文明、中东文明、玛雅文明和公元前两三千年前出现的中国青铜文明。一方面,从母体分离的子文化各自独立发展,创造了诸多独特的文明形态;另一方面,各子文化之间的文明元素、文化符号又互相影响、互相渗透,使得源流的辨识变得非常困难。
以苏美尔文明为起源的西方文明,包括后来的古希腊文明、希伯来文明,张光直先生将其命名为“突破性文明”,以与“玛雅—中国文化连续体”的“连续性文明”分别开来。在我们看来,这两种不同类别的文化体都产生于同一个史前超级文明母体雅利安文明圈,其产生差别的根本原因,乃是原始灵知基因的变异。
“连续性文明”的灵知基因结构更强调人与神在质上的同一性、能量(Shakti)的“变形”,以及由之而来的诸神、自然、人、社会的和谐——非人格化的天人合一境界。可以说,这种文明更接近于韦陀灵知结构中内在于宇宙的“梵”及“超灵”层面。而“突破性文明”更强调神与人之间永远无法抹平的差异,物质能量对灵魂的异在性和虚幻性,个体灵魂只有摆脱肉体、自然、社会的束缚和囚禁,才能获得拯救,回到灵魂的故乡——超越于物质世界的神性王国。这种文明的终极目标专注于韦陀灵知结构中的“薄伽梵”或至尊人格神、至高神圣者的层面。希伯来文明中的诺斯替派应该是这种变异的极端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