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闻言一笑,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你我可分的,你当时病着,又没见到这宋太医的面,由我收的药再由我相谢,本就合情合理。况且那茶楼里鱼龙混杂,咱们两个女子同时上去则太过显眼,若因此引起一些歹人的注意,反倒不好。再说人家太医气节高尚,当初出手行善本意便不图回报,又怎会介意你我是否还记得这份恩惠呢?”
“也对哦,还是主子思量周到。”听主子这么一说,冬梅深觉不无道理,也不纠结自己没有当面去给那宋太医道谢了,而是悠悠一叹,甚是感触道:“还好今日出门时多带了两块香皂在身上,不然两手空空地去道谢,便是人家不在乎,未免也显得咱们太寒酸了。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这宋太医也喜欢喝茶,看来这家茶楼的生意,确是名不虚传的燕京第一。”
话音一落,身侧的主子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使她无比好奇地扭头问道:“主子笑什么,奴婢有什么说得不对吗?”
“没有,我只是想起一件好笑的事情罢了。”江明月连忙摆摆手,可她失笑的模样却引得冬梅越发地好奇,睁大眼睛追问道:“什么事如此好笑,冬梅也想知道,主子可否也让冬梅听听?”
“嗯……”想起之前那宋太医急忙跟自己撇清在茶楼听评书的情形,江明月便心中发笑,但顾念冬梅本就脸皮子薄,若自己拿这事当笑话说给她听,怕是会让冬梅怀疑自己是个假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