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临饶有兴趣地听着她说白天发生的事情，尽管这些事情他已经在顾二口中听过一遍了，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是听出了一股不一样的味道。
他听到后面，不由蹙起了眉头，“第一次得到别人的认可？”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明明是他先说好的吧？
听到他的反问，程妙妙显然也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想也不想地回道：“对呀，你不算，因为你不是别人嘛！”
她这话说得快，连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等到话出了口，这才后知后觉地一把捂住嘴巴，红着脸不再说话了。
天呐！
她说的都是些什么呀？？？
程妙妙左看右看，就是不敢把目光放在对面的顾长临身上，她心跳很快，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胸口蹦出来。
顾长临同样愣了一瞬，随即心中泛起一股柔意，他看着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倒是没有在这种时候追问她。
就在这时……
包厢门被人轻轻叩响：“两位客人，请问现在方便进去上菜吗？”
程妙妙一听，如蒙大赦，连忙喊道：“方便！方便！！！”
对面似乎传来顾长临的一声低笑，她此刻哪里敢去细究，菜一上完，就忙不迭地埋头吃饭了。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顾长临见她恨不得把脑袋埋进碗里，提醒道。
他把那盘西湖醋鱼端到自己面前，将鱼肚子上的肉细心地夹了下来，连同背脊上的肉一起，夹在小盘子里，然后一根一根地仔细挑着鱼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