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过年,又是中午时间,科里的人也都出去了。
周时屿已经拿过了消毒药水,他蹲在地上,伸手去抬傅景云的脚,傅景云缩了一下:“没事了,就新鞋,磨脚是常有的事情,磨磨就习惯了。”
“既然磨脚为什么还要穿?”他扣住了她的脚踝,把她退缩的脚丫子给拉了回来,他细致地为她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好看啊。”傅景云脱口而出,“好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理所应当的。”
“和我在一块儿,让你付出什么代价了吗?”周时屿抬起下颚,他的金丝边玻璃眼睛里折射出了绚丽的色彩。
傅景云低眸,凝神望着他的眼睛:“付出了我自己,够吗?”
“不够,因为我喜欢你这件事是理所应当,不需要你付出任何。”周时屿用便签蘸了蘸酒精消毒水,擦了擦她的脚跟。
她疼到差点叫出来,又努力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只是条件反射性退缩,让他知道她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