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咱们打个赌?”裴瑜眼神极不清白地扫过元宝的脖颈,往元宝的方向靠近了些。
因他压低了声音,元宝下意识也往他倾了倾身子,“赌什么?”
“赌这壶酒,要是你输了,你就把这壶酒喝了。”
元宝眼角余光看向桌面上的酒壶,耳根倏然就灼热了起来。
这酒便就是沈诚云酿的新酒,是上次让她险些断片的酒。
她若是把这壶酒都喝了,今夜肯定还要丧失理智。
“怎么?公主怕了?”裴瑜激将。
“哼,赌就赌,我怕什么。只有累死的牛,没听过还有耕坏的田。”
坐在二人中间的泉泉:竭力往前倾着身子,不想被爹娘挤成盘子里的糕点!
没多大一会儿,泡泡就屁颠屁颠跑回来了。
泡泡在泉泉和元宝的中间挤着坐下,仰脸对元宝说:“娘亲,无忧姑姑说:‘去你的驴粪蛋,我才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在人前上蹿下跳’。”
元宝:“……”
裴瑜喉间发出一串轻笑,提壶倒酒,“来,公主请饮酒。”
元宝愿赌服输,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元宝输得心服口服,半点儿不开心都没有,相反还觉得有些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