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又是谁游说了特·夏洪戈夫人呢?”萨伐吕司问。
“别盘问我这个,”神甫回答,“有三个女儿要出嫁的特·夏洪戈先生,没有方法增加他的财产。即算伏希尔娶了那个没有陪嫁的长女,为了有担负嫁费的老姑母之故;其余两个又怎么办?西杜妮十六岁,而您在您的野心里有着偌大一笔财富。某人对特·夏洪戈夫人说,与其打发她的丈夫到巴黎去虚耗金钱,毋宁把两个女儿嫁掉。这某人也者拉拢了特·夏洪戈夫人,特·夏洪戈夫人又拉拢了她的丈夫。”
“得了,亲爱的神甫,我懂得。一朝当了议员,我得替某人也者挣一笔家产,等到这笔家产可观的时候,我就可解除我的诺言。我不会忘掉您慈父般的恩惠,我的幸福都是您的赐予。天哪!我有什么功绩够得上这样真切的友谊呢?”
“您替僧侣会得了胜利呀,”副主教微笑着说,“现在大家得保守秘密,至死勿渝。我们得装作一无作为。万一人们知道我们预闻选举的话,那些格外凶狠的左派清教徒,会把我们一口生吞,我们中间意欲包办一切的自家人,会把我们骂得体无完肤。特·夏洪戈夫人全没想到这些事情的幕后有我在内。我只信任特·华德维夫人,我们可以相信她像相信我们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