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就是你、”我看向沐屿森的手臂,在那下面就是曾经伤害自己时留下的伤痕。
沐屿森点了点头:“后来就是我去做心理咨询,然后碰见了你,那时候我开始从深不见底的深渊里看到了久违的光,我也尝试着把他也带出阴霾。”
说起那段回忆,我的心就在觉得一阵压抑。沐屿森像看出了我的情绪,伸出手重重揉了揉我的头发:
“当初可是你的笑治愈了我,你要是心情不好,我笑起来可是没有你好看。”
我被他的话逗笑了,然后他笑着说:
“这样才对。”
说完,沐屿森接着拉着我的手慢慢往回研究所的方向走着,接着回忆到:
“可是,我终究不是他生命中的那道光,渐渐地两个人就渐行渐远。他同样成绩也很优秀,我们除了实验上的合作,平时的交流也越来越少。”
“这就是你们的矛盾吗?其实也还好啊。”
“他和你说过自己的家庭吗?”
沐屿森突然提起,我轻轻摇了摇头。
“他家里的条件很一般,甚至可以用艰苦来形容。在当时,我们面临着出国保研的名额,最后范教授,也是我们俩当时的导师,把自己手里的名额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