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了?”
“往后还是别提起裕王,”卫作然揽上傅青淮腰身,低头冲她温言细语,“我不想再听到他。”
闻言,傅青淮很是羞愧起来。
裕王可是杀了卫作然母亲啊!
她反而这般恍若无事一样又提起,将这血仇不当回事,难怪他有杀气。
“是我错了。”
傅青淮急忙认错,娇软地环住卫作然腰身,停脚靠在他胸膛。
卫作然抬手抚她发顶,“错的不是你,往后不提就是。”
他这般宽容姿态,叫傅青淮更为依恋。
二人回家将自己收拾好,傅青淮才问:“这事会不会传出去?”
“你希望如何?”
“我也不知道,但死了人,恐怕是瞒不住的。”
卫作然轻笑,“死人而已,想要瞒也多得是法子。”
“可是王钧派这些人来——”
“他们不一定是要杀你。”
卫作然阻了傅青淮开口,缓缓分析道:“你死了,这事便是对朝廷和皇权的挑衅,将会引起轩然大波,此事一定会追查到底。
“但是你不死,你会成为一个天妒英才,人人念及你叹一声可惜,你不能继续做官,于官途一道不能另辟蹊径便就此废了——废人,是没有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