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清婉的话,凌瑀心中一动,眼中浮现出赞许之色。他看得出来,清婉因为燕素衣的离世十分悲痛,但依旧能够冷静地分析出眼前的局势,分得清轻重缓急,的确令人刮目相看。
凌瑀轻轻地点了点头,对清婉说道:“清婉师妹,你说得没错,之前万世佛陀的恶僧将玄妙庵闹得面目全非,的确是要好好休整一番。只是……如今燕庵主尸骨未寒,我觉得我们的首要任务应该先让燕庵主入土为安,然后再从长计议。”
见凌瑀一语点中要害,清婉面色一红,有些羞愧地说道:“一切听从庵主吩咐,那我们现在就整理一下玄妙庵,为庵主筹备葬礼。”
听到清婉的话,凌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清婉师妹,先让庵中的师姐师妹们去忙吧。我虽然临危受命,被燕素衣前辈托付了玄妙庵,但是对于你们来说,我毕竟是陌生人。所以,很多事情还要劳烦清婉师妹多多照顾啊!”
见凌瑀如此谦逊,清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之前她虽然和凌瑀并不相识,但却不止一次听过凌瑀的威名,知道这位凌师兄是华夏少有的狠角色。他嬉笑怒骂,可饮酒于市井,也可饮茶于高阁。既能和仙尊高谈阔论,也能与百姓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