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是秦雨雁这么个柔弱女子,在儒商会里混得风生水起……”
不仅和一些银牌儒商打成一片,个别金牌儒商也对秦雨雁和秦家赞许不断,就连自家孙子,都成了秦雨雁所谓的知音,在儒商会里处处给她开后门走通道。
他是糟老头子,半截身子入土的人,看什么事都通透,秦雨雁这人啊,能力是真、才情也是真,可在外人面前的柔弱,却像是装出来的。
一个大势力、大家族,都是从根开始烂的!打从上官珑邀请他去澜州巡查、再落榻秦家,处处给秦雨雁牵桥搭线开始,上官云海就知道,不能让自己的孙子,成为儒商会的那条烂根。
上官珑严肃道:“爷爷,雨雁这人虽然功利了些,但她出发点是好的,秦家每年都施粥散钱……”
“施粥散钱就是善?况且,老头子我并没有跟你谈论,秦雨雁这人是善是恶,只是跟你从结果上讨论,秦家漏税的事情。”上官云海摇摇头,善与不善,易于伪装,人心才是最多变的。
对于秦家而言,施粥散钱救济贫苦,只不过是花费几十两银子的事情,但背后得到的利益却远远不止这些。
他不否认秦家对贫苦人做的贡献,但调查结果实打实的告诉了他,和秦家合作,不是明智之举,所以元宝在契约上写下那些私愤条款的时候,他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我不相信,爷爷,您解了我的禁足吧,我亲自去调查,秦家是我拉回来提出合作的,就算要解除,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您不能这般当着族人们的面,打我的脸。”上官珑理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