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景知晚已放开她,垂首静静地看着她。
素衣翩然,颀长单薄,怎么看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清弱书生。仿佛刚才那个瞬间制住她的高手只是幻觉,就像那双好看的手将白鹰斩成数段那般,是她伤病后的后遗症导致的幻觉。
可景知晚偏偏从原先所站的位置,转瞬赶到了她跟前,迅捷得可怕。
夜风吹来,混乱的思维也似被吹去,阿原便清醒许多,拍拍小坏的头安抚住它,才扶着树慢慢站直身,向景知晚笑了笑,“景县尉好身手!好身手!阿原佩服得五体投地!”
景知晚提到的那只凶猛的鹰,还有那个比她讨喜百倍的姑娘,应该跟她没什么关系。至于那些幻觉,或许只是因他提到了鹰,提到了女子。失去往日的记忆后,她不解的事已太多,不在乎再多这一桩。至于那些谜题,能破解则破解,破解不开则顺其自然,绝不自找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