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那个有问题的百姓是多么的难缠,甭管问题是多么的棘手,他去,就必然能解决。在随城,他专门干的就是和百姓们相关的难搞的事,这就是他多年主簿生涯的最大收获。
所以,就收获了二十多个百姓的告状。
陈乐天觉得如果敞开了只要哪个百姓愿意告就告没有丝毫顾虑,那么恐怕五百份一千份状子都是很有可能的。因为这位大人这种神奇的做法,所能得到的结果真的只有这一个。要是搁在其他地方恐怕做不到三年就被人给弄了下来。因为有太多的人太多的理由太多的漏洞能把他弄下来了。这真是蜀地独一份的奇观啊。
不过这种人也不能说他一点本事没有,他要是在乱世,割据混战的年代里经营一城割据一方应该还是可以的。只可惜这个时代不是割据时代啊。
“郑则芳,你说了这么久,做个总结吧。”陈乐天忽然出言打断还在滔滔不绝的郑主簿,看起来郑主簿还能再继续说两个时辰以上。
郑主簿停下来,想了想然后道:“大人,总结是可以的,但简短的总结还是无法说清楚下官所受的种种冤屈的。不过大人要求,下官肯定要听话的。下官这么多年为随城事情做得虽然不好看,但下官所做的不好的事也只是无奈为之,如今事已至此,还希望大人能给下官一个机会,下官愿意就此改变,说实话,咱们的县令和县丞其实有很多秘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