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摸了摸小初凉的头，“你要懂事。”
小初凉趴在母亲的怀里，稚嫩地道，“妈妈，我什么时候能上幼稚园？”
“等你病好了再说。”
母亲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对待这个病弱的孩子，眼底一片的冷漠。
小初凉窝在母亲的怀中，眼角擒着看不见的泪珠。
那是他记忆之中，唯一温馨的画面。
卫初凉的脑海像是四分五裂的疼，他的手掌撑在了洗漱间柜台。
记忆突然变成了灰色调，等到有颜色出现的时候。
就是刚才那两个男女，年纪稍微老了些，化作了惊恐至极的神色。
眼前是一片的红，鲜红又滚烫。
“你……你这个恶魔！”
恍惚之间，在那片鲜血杀戮中，他的唇角带着快意的笑容。
亲手将这对男女，送上了西天。
他印在骨子里，还记得，那种鲜活的快乐！
那种高兴到了极点的感觉！
记忆消失破碎，卫初凉瞳孔惊颤不已，他在收到这些信息后，自言自语，现“我……我到底是谁？”
卫初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有小初凉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