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棉袄冷笑一声,是一点儿也不退让,“我父母自然是交过我们如何尊重长辈,不过她教我们尊重的是值得尊重的长辈,而不是像你们这样,一个个红白脸唱着让人心生厌恶,一个自以为是仗着自己身份就随便给女儿扣锅的父亲。哦,父亲,你配吗?”
棉袄是什么话都敢说的人,从小她就是这样的性子。
“你!”客建国听见棉袄的话,立刻就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了,他不允许有人这样挑战他的权威,“我看你是客蔓朋友的份上才不跟你计较,但我还是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不明白什么叫我得寸进尺?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自从客蔓的母亲去世后,你尽到了多少自己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难道不是我们蔓蔓自己顽强长大的?你竟然还有脸说出自己是客蔓父亲这样的话来,啧,换我是你,我就不好意思了!”
说着棉袄又翻了个白眼,继续:“更何况我今天就是跟你杠又怎么?你说我得寸进尺又怎么样?我可是有厉云深撑腰的人,他在我们来之前就告诉我们不要让客蔓受到你们的欺负,不过你们要是胆大今天敢碰我们一下,我可不保证厉云深会怎么报复回来,要是你们不害怕,就尽可威胁恐吓我们?要不,来打一架也行?反正今天老娘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回头厉云深都不会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