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李靖伟也皱起眉头,越发看不清白庆龙这个人,若是一介弱国,被欺就算了,但现在明明和徐国交好,连使臣都没派来。
莫不是打算吃下这个大亏?
“求人,终不如求己。”徐泊显得有些烦躁,“朕听说,陈九州最近,似是又平了一出内乱。”
“确是,一个奸妃祸国。不过,东楚的那位小皇帝,估摸着已经和陈九州闹掰了。”一个谄媚的大臣,急忙附声。
却不料,龙椅上的徐泊,以及立在殿下的李靖伟,这两人并无任何喜色。
“你以为呢?这东楚,有皇帝和没皇帝,其实没有区别,都是陈九州说了算。”
说着,徐泊突然来了兴致,遥遥想起那一天,他带着一壶老酒过江,在江边和陈九州对饮大醉。
他似是问过了。
那时候陈九州说,并无任何篡位称帝的打算。
“陈九州骗了朕,内心里,他自然想做皇帝的。”
“陛下,有无法子,用这个噱头,让东楚重新陷入内乱?”李靖伟想了想,沉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