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有事?”陆斗崖笑容满面。
此刻,不知何时到来,在他身后的矮个子说道:“倒是个聪明人,咱们爷请你过府一叙。”
陆斗崖没有惊讶,反倒是笑道:“烦请带路。”
找到陆斗崖的自然是迟长青。苏府的一家酒楼,此刻,已经成了迟长青的半个大本营。
此刻,迟长青没有带着大铁头,而是一杯清茶,自斟自酌,看着面前唯唯诺诺的陆斗崖
“陆先生,请。”迟长青说完,也给陆斗崖倒了一杯,摆了摆手,驱散了众人。
陆斗崖端起茶杯闻了闻,谄媚笑道:“不知,先生找我,有何贵干?陆某学问不达,恐有疏漏。”
迟长青笑道:“陆大人,现在过得可好?弘文馆这教习,可还待得习惯?”
苦不苦,只有自己知道,陆斗崖虽然是个小人,但小人也不是不充电:“每日饱读诗书,还算充实。”
“就只是充实么?那不知阁下以为,上善若水,是何解?”
迟长青笑容丑陋,也难免此刻让人看出,他这是在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