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到后面安奶奶越骄傲，安柯的目光从先前的轻薄变成了探究，扫视司晚梨上下。
“没想到啊，这位小姐看着年轻，有如此大的本领啊。”
司晚梨心已经开始绷不住，巴不得把头钻到桌子底下去，她有些痛恨自己的医术。
不要再讨论这个事情了好不好？
盛夜尧目光始终一片清冷，里面裹着意思寒冷的玩味衅色，眼眸里的黑暗晦涩难分。
他淡淡地又抿了一口酒，不急不缓，对上了司晚梨惊慌失措的眼睛。
“司小姐，好本领。”
不温不火的一句夸赞，他声线尽是透彻的清寒。
司晚梨心里咯噔一下。
这句好本领，是说三年前开脑残片的好本领，还是前天打晕了他的好本领，还是昨天把他淹进浴缸的好本领？
无论那一条，都是这位夜城的阎王爷巨大的耻辱。
真是应了她徒弟那句，马甲揭穿之日，她性命堪忧之时！
司晚梨不敢看他，觉得他随时随刻会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尖锐的匕首来，神不知鬼不觉直接把她给杀了。
“盛先生过奖了，我只是略懂一点医术，刚好能够治好安奶奶。”司晚梨干笑着，心里哭天喊地拜祖宗。
“呵。”盛夜尧不轻不重冷笑一声，看着她乖巧如小绵羊一般坐在安奶奶旁边，眸子里满是冷漠。
这女人，可真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