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那样的池欢,或者说,那才是正常的池欢。
池欢反问道,“你觉得我不高兴吗?”
“欢欢……”
“如果开始就知道我会不高兴,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他们对视着,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良久,墨时谦低低淡淡的解释,“我现在不能下床,在医院里还是监狱里没什么区别,与其如此,不如让你认为我一直在监狱——我原本是打算,等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就去找你。”
“没有区别?”
池欢重复着他说的这个四个字,精致的脸上挂着笑,但眼睛里似乎有泪水在闪烁,“对你而言,没有区别?”
如果她每天可以见到他,这不算区别的话——
她可以照顾他,这也不算区别吗?
还是对他而言,她的照顾和宋姝的照顾,也是没有区别的?
墨时谦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了,他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拉到了床上,然后俯身将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