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有人过来了。”拉尔斯说。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
“早上好!”是姚。他端来了一大盘热带水果。他看起来很疲惫,但非常健康,“请坐吧。我们为大家准备了丰盛的早餐!”他将大盘子放在桌子上。
真行啊,卡梅尔心里想,他还想假装一切正常。
佐伊的泪水不住地掉下来。“我们还以为你死了!”
姚虚弱地笑了笑。“死了?怎么会觉得我死了?”
“哥们,你看着真的完全不省人事。”托尼说。
“我们进行了一个‘死亡队列’的游戏。”弗朗西斯坐在门边的扶手椅上告诉姚。她的样子跟卡梅尔的哪个女儿过来告状一样。“特别可怕……”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姚拿起掉到盘子外的紫色葡萄。他皱着眉头。
卡梅尔接着弗朗西斯的话茬。“我们得假装是律师。”她记得自己对玛莎说出那些毫无意义的话,记得自己当时的兴奋。很可怕,但也很美妙,就像在游乐场坐过山车,上下颠倒,一圈又一圈,“我们得为自己辩护,说明为什么应该被判缓刑。我辩护的对象是……佐伊。”
卡梅尔一边说,一边觉得这听上去就很滑稽。显然,一切都是个游戏。为什么他们都那么认真?如果跟警察说了,警察肯定会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