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说下去,你都搜查到了些什么。”钟之衡抬手摆了摆,截断了慧妃的话头,一边又沉着脸对着蒋柏仁道。
“是,属下遵命,”蒋柏仁舒了口气,然后忙得继续道,“经过搜查,属下发现那方侍卫和青荇是情人关系,他们都是听命于慧妃娘娘,而慧妃娘娘是通过青荇对方侍卫发号施令的,平时可能只是口头传话,或者也有书信往来,但是事后方侍卫都将书信销毁,可是偏偏方侍卫却留下一封慧妃娘娘的亲笔书信,可能是惧怕慧妃娘娘杀人灭口,所以才留下这封书信作为保命之用,可是他哪里知道,就是他擅作主张留下来的这封书信,让慧妃娘娘起了杀心。”
“蒋柏仁,你血口喷人!本宫根本不认识一个姓方的侍卫!”慧妃咆哮道,一边手指颤颤指着蒋柏仁,“本宫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在万岁爷面前这般栽赃本宫?你背后主使是谁?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慧妃,不要着急,先听他把话说完,若是他当真是栽赃于你,难道朕会坐视不理吗?”钟之衡淡淡道,一边看向了赵如海,“如海,搬个绣墩给娘娘坐。”
“是,奴才遵命。”赵如海当下搬了个绣墩过来,慧妃颤颤巍巍地坐下了,双目慌张焦灼地看着钟之衡,嘴唇颤了颤,明显显是有话要说,可是甫一接触到钟之衡淡漠的眼神,她又忙得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