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玄同眉头一挑,笑道:
“哟,看来你都了解了,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骗!说起来,还是你让徐天澜与阴神六器纠缠在前!使了水魃等小东西,前去安平监视徐天澜。”
公羊傩反而不怒了,淡然道:
“你四象天命符不是早就放在安平了?用以守护?我只是借命煞之气,又不是害他性命!
要说害他,还是你在前,设计使汐囊与鼓,皆与他有关。如今其余半神也在盯着他,只等时机成熟,将徐天澜分食。”
祁玄同也盘坐起来,嘿声道:
“我自由护他的办法,你以为我是与你对弈?别做梦了,我是在筹备更大的计划!”
公羊傩嗤笑道:
“那又如何?你那大计划的敌人,如今却把咱们困住了。”
祁玄同被噎了一口,没法还嘴,只能干瞪眼,忖道这老怪物知道的还真不少,自己这些年跑动,看来他也没闲着。
公羊傩看了半响,不由抚了抚下巴,甚为欣慰。
“少见你能哑口无言。多说无益,我还是那个计划,反其道而行之。你抓紧破阵吧,等到第三劫来前,一切都迟了。”
祁玄同哼道:
“说的轻巧,你怎么不破?”
公羊傩淡然道:
“你比我急,定有破阵的办法,我为何要出力?迟的又不是我。”
祁玄同心中气急,当即卷袖子撸胳膊。
“你个老东西,今日说不得要干一架!”
“怕你不成!”公羊傩浑然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