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垂兴致极佳,他喝了几盅酒,有些薄醉,不知想起什么,眼珠一转,忽然问道:“建康来的桓小郡公可到了没有?”
这问的正是桓玄。
桓玄打了个激灵,赶忙应声而起:“小子桓玄,见过慕容前辈。”
慕容垂遥遥向他望来,忽然哈哈一笑,指着他道:“诸位可知,二十年前,他阿爷还是我手下败将,想不到今日倒叫我见到他儿子。”众人谁不攀附慕容垂的势力,都连连称是。
桓玄心中悲愤,只是手被苻阳牢牢抓着,才不至于冲了出去。他忍了又忍,勉强笑道:“阿爷在世时,常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来也是遗憾与慕容老前辈不能再有交手,十分遗憾。”
慕容垂果然脸色一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目光闪烁,面上的愠色一闪而过,忽然笑道,“虎父无犬子,桓老将军虽然不在人世,但桓小郡公也该是将门虎子,不如给诸位舞一段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