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出了个书童,倒是想把大人考中进士的功劳全部揽他们头上了。”
官学管事也道:“之前的时候,就嫌开方子不挣钱,叽叽歪歪,后来自家捎带着卖药材,这才不叽歪了。”
上官雁:“这事儿你们怎么不早说?”
她要是有这些证据,也不至于之前那么被动。
管事道:“之前的时候是挺好的,学里也都传着说他们还不错,谁知后来就变味了。”
上官雁叹口气,点点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心易变也是人之常情。
她跟县丞主薄说:“那你们有其他主意么?换了这个人?还是别的办法?”
县丞跟主薄都低头了,若是有别处也这样经营官学的,他们或许可以去学学人家的经验,可现在他们这样的,就他们一家,想学也无处可学。
上官雁缓缓吐出一口气:“我倒是有两个不同的法子,大家都听听,看是否能成。”
主薄连忙道:“夫人请讲。”
上官雁:“先说这件事的初衷跟目的,那都是一样的,就是把学办好,把学里的学生们都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