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去三文,还有二十五文钱。”楚倾言如实相告,羊倌媳妇愣了一下,那些鸡蛋她在家量过称的,按照粮店的价格,统共能卖二十一文钱,扣去给倾言的三文辛苦费,应当还有十八文才对。
便道:“倾言,你这是不是算错了,咋多出这些。”
楚倾言也不怕被抢生意,那青楼妓馆,良家妇女可是都要绕着走的,可是也担心被人说道,就模糊道:“有家店需要长期供鸡蛋,这回就给的市场价,以后我杂货店里也收鸡蛋,和镇上粮店收鸡蛋一个价格。”
那就是六文钱一斤,她拿到浣纱楼卖八文钱一斤,一周所需大概在四十斤左右,这样倒卖能赚个几十文钱。
闻言,羊倌媳妇眉开眼笑:“这样的话就方便了,我日后攒了鸡蛋,就拿到你杂货店里去。”
简单说了几句话,楚倾言就回家去了,一路上也没见大双小双,估摸着是去哪玩去了。
到了家,她就在大门前贴出一张白纸,上面写着收鸡蛋三个大字。
村里人鲜有认识字的,几乎来人买东西都要问,楚倾言就耐心说上一番,只是一个下午,就收了十几斤的鸡蛋。
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想也是农家人舍不得吃鸡蛋,想着拿到镇上卖,多攒了一些,她这里和镇上粮店收的价格一个样,离得这么近,自然是乐不得卖到楚倾言家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