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落落大方行了一礼,犹自茫然发问:“不知舅舅如此大动肝火,所谓何事?”
温家人皆举目望她,出言的是温家夫人,李氏的手帕交:“虞小姐此言莫不是欠妥了些?我温府家事,哪能轮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闭嘴!”温侯爷斥她,虞欢装作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不着痕迹朝温如烟靠了靠。
“卿卿莫听她的,算来,你也是我们温府的女儿才对。”
温如琉未曾抬头,心中却冷嗤,一个姓虞的,也敢称温府的小姐。
虞欢摇头,瞧着温夫人的模样害怕极了,温夫人却纳闷,上次自己见着她,还是不可一世的世家小姐,怎的今日就扮起了娇小姐?
“进日上京时差丢些未足月的婴儿,原本,只是一两个寻常百姓报官,没成想,昨日,威远伯府里刚出生的小少爷也丢了!”
“这事捅到圣上跟前,圣上降了旨,倘若我七日内查不出来,保不齐受多大的怒火。”
虞欢挑眉,威远伯,那不是苏常宁家吗,丢的,莫非就是苏常宁的胞弟?
“舅舅息怒,这等子事落在温家也没人能想到,左右现下旨都下来了,咱们也只能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