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说:“我叫凌瑶。”
接着她没用精神力,而是直接发声:“凌瑶。”
没有用精神力的话,人类的语言和人鱼是不通的,发声方式也不同。
无哀张了张嘴,试了几下,只发出了短短的“呜”的一声。
似乎是对自己发出的声音感到恼火,他紧紧抿着薄唇,不再说话。
凌瑶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喉咙上,让他感受自己声带的震动,一遍遍地鼓励他教他。
过了一会儿,无哀终于能发出比较清楚的声音了。
“凌瑶。”
因为几乎不曾说话,无哀的声音比较低沉又沙哑。
凌瑶笑盈盈地看着他:“对,凌瑶。”
然后她指了指无哀:“无哀。”
已经开了头,无哀学其他的话也更加轻松,学着凌瑶轻松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无哀终于笑了起来,凌瑶先是指着家里的各种物件教他名词,随即又教他各种动词,再连成短语。
不得不说,无哀真的是非常聪慧,很快就已经能直接进行一些简短的对话了。
到了傍晚,凌瑶的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
无哀疑惑地看着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