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看着喻承彦这副样子,终于心满意足得笑了,魏令萱看她这样子却心里头来了火气,上前几步揪着她便打,“贱人,当日在庵堂你明明早就见到了我,为何不告诉我,太医说过,只要我少闻一些,那孩子指不定就没事了,可是你一边撺掇我离京,一边却还要用华世宜为借口骗我,从头到尾,你都只是想害死我,是谁给你这样大的胆子,如此心狠!你还是人么!”
阿姊可以对着喻承彦理直气壮,可是面对魏令萱,她的确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口,她心虚理亏,魏令萱揪着她的领子问道:“他还那样小,你就不怕造孽么?你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会做噩梦么?我又有哪里对不起你,我可曾害过你么?贱人!”
她到底是才做完月子的人,这段时间因为魏然忙着跟谢家军斗法,太子又逃了,这里里外外栾城了一锅粥,她也没休息好,身体孱弱不说,连打人也跟挠痒痒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