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人都是一阵默然,韦势然的手段,他们都是领教过的。云门寺一战,他们与诸葛家打得筋疲力尽,却被韦势然渔翁得利,轻松取走了王右军的天台白云笔。
“难道韦势然就是房斌信中所说的‘他们’?”颜政嘟囔道。
彼得和尚扶了扶金丝眼镜,寒着脸道:“虽然不能确认,但我认为可能性很大。房施主说‘他们’的动向,与管城七侯渊源极深。而现在现世的三支笔,都与韦势然有莫大的关系,叫人很难不怀疑他。我听说褚一民曾提及,韦势然只是他主人一个不那么听话的玩具,可见大有关联。”
罗中夏想到小榕,嚅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彼得和尚的分析和推理却是严丝合缝,不容置疑。他只得略微转移重点:“那个秦宜,古里古怪的,我看只怕与函丈也有不小的干系。”
彼得和尚点点头,又道:“王右军的天台白云笔在韦势然手里,中夏你体内有点睛笔和青莲遗笔,后一支的正笔仍旧不知所终,只能算半支。剩下的四支笔下落,恐怕将会是各方势力觊觎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