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那里昏迷不醒,有什么可看的?”秦霈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这话在场的众人都不敢接。
毕竟这么说着“有什么可看”的男人,这几天几乎都是整夜整夜的站在更深露重的走廊吹着风。
说不在意,可是他分明比谁都在意。
“秦总...”该说的话早晚都要说,院长深吸一口气,接着道:“您母亲的时间可能不多了,今天白天的时候,她有过短暂的清醒,她说....”
灯影下,他的眉眼间满是阴郁深沉,冷声道:“说重点。”
院长咽了口口水,一鼓作气接着道:“您母亲说,她真的……非常想要见您的父亲一面。”
秦霈早就猜到了,事到如今,她还是想见那个男人。
见那个将她弃若敝帚的男人。
“这...说到底,也是您母亲的愿望,这些年,您父亲几乎没有来过疗养院,哪怕有时候来了,也是马上就要离开。您母亲...等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