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平日,林暖喝东西也没那么不警惕,可这是在淮阴公主府上啊,相公家堂姐,他们都不说,可她知道,淮阴公主对相公不错的,所以,她就没多想。
“你这样子看我做什么?”淮阴公主道:“不就是一点点药吗?解了不就成了?又不会伤身体!”
她做事向来不考虑后果的,这次因是这个丫头,才拿捏了分量,又寻了不伤身体的,你还不领情?
木桩子都比你解风情。
“你莫不是真不喜欢这丫头?要不喜欢,我府上的男……”
“谢灵韵!”
淮阴公主眼底闪过一抹落寞,自皇爷爷死后,有多少年,没人唤过这个名字了,世人只知淮阴公主,却不知谢灵韵,她敛了所有情绪,笑道:“终于承认你身份了?”
“我承认,你就给解药是吗?”顾景珩一字一句道。
“你先承认看看呗。”
“我是谢景珩!”
淮阴公主若有所思,“看来你对这丫头还蛮上心的,可惜,我想给你解药,可这药没解药啊。”
顾景珩脸黑了个彻底。
林暖难受的要命,偏偏她沐浴洗澡换了衣裳,小布包没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