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从来没见过她为了谁,下这般苦功夫。
“用。”凌画将手递给琉璃。
琉璃坐下,给凌画轻轻揉着,心里叹气又叹气,“一百五十万两银子让宴小侯爷带走不说,您还给他泡了一个时辰的茶,宴小侯爷若是多想想,就知道,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儿啊。”
凌画轻笑,“我如今可不希望他多想。”
宴轻出了茶室,回头看了一眼,还是对那盏他最爱的却没喝到的茶不舍极了。
程初已等的心焦气躁,不停地对掌柜的追问,“宴兄怎么还没出来?你们这赌坊不会是做着杀人越货的营生吧?我告诉你,宴兄可是端敬候府小侯爷,是太后的侄孙,若你们真害了他,就等着陛下抄家灭族吧!”
掌柜的十分无语,“八方赌坊在这京城立了百八十年,从不做违法犯忌杀人越货的勾当,程公子放心。”
“那都这么久了,也不见人影。”程初是真担心。
凌画厉害的实在深入人心,敢跟太子对着干,提起来,很少有人不怕的。